于是,《欢乐颂》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,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。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,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“事后诸葛亮”,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。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,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?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、失误、挫折、懊悔和痛苦,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,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、无助和无奈,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。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,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。此外,田晓鹏更是对幕后1478位“并肩作战”的动画人表达真挚的感谢,称他们才是未来动画的中流砥柱。“虽然大多时候由我出面代表影片,但我身后是有一个庞大的团队在努力,付出了甚至超过我的辛苦努力。”并对影片因试验性而造成的超长探索表示,“让大家走了一些冤枉路,我很感谢、也有愧对于他们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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